同时再次伸手,把猫儿脸上的泥巴抹均匀了。
“.”赵猫儿愣愣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昨晚陈初一没抢她的钱,二没趁人之危对她不轨,猫儿已经认定他是‘君子’。这也是她决定跟着陈初的原因之一。
虽然她没听过‘君子可欺之以方’这句话,但她以‘孝道’来约束陈初,实质上就是这个意思。
可没想到,该‘君子’说变脸就变脸!
荒山野岭的,赵猫儿就算喊破喉咙也无用,不由吓得连连后退。
陈初却耸了耸肩,反手从书包里摸出两张卡片,在赵猫儿眼前晃了晃:“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看到没,这两位是我在东胜神洲的大娘子和二娘子,一个叫深田,一个叫桃乃。不比你这柴禾妞强多了?”
“.”赵猫儿。
匆忙一瞥,她并未看清小画上的女子模样如何,却留意到画里的两位小娘穿的很少,只胸前系了两块巴掌大的布片。
想来,也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吧。
连身粗布衣裳都穿不起,当真可怜!
申时整。
杨有田父子引着一男一女一童走进逃户村。
正在忙活的村民纷纷起身打量,有些胆大的孩童围着三位陌生人跑来跑去。
小脸涂的脏兮兮的赵猫儿低垂着脑袋,眼睛只紧盯身前陈初的脚后跟。
昨夜家里遭逢巨变,现下又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唯一熟悉点的就是这个说她‘柴禾妞’的陈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