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初这般讲,西门恭长出一口气。
今日县界冲突,目击证人太多太多.让陈初杀了那郑三,他没甚心理负担,若因此需把无辜商旅,和那丁家三口也处理掉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也有违他平日对联防队讲的‘不欺穷苦、不欺弱小’。
西门恭也是一番苦心,方才他见冲突起,赶忙喊了步快上前助拳。
这么一来,两县都有公人参与殴斗,接下来也不过是两县间的口水仗,虽然麻烦,但那已是需陈景彦去头疼的事了。
午时末。
“郑郑丙是吧?方才我是这条腿先迈过县界的,你要不要来敲折?”
陈初从界碑上起身,先伸了个懒腰,这才走到郑三身前道。
郑三现下自然没办法敲折陈初的腿了他的右臂因方才格挡长子一棒先折了。
即便郑三疼的满头汗水,却依旧光棍,呵呵一笑,单手作了个抱拳动作,“陈都头是吧,我郑家记住你了,青山不改,咱们必定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四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还尼玛嘴硬呢!再嘴硬把你卵子摘了!”
周良骂道。
其他人骂‘摘伱卵子’是吓唬人,但鹭留圩的人说这句.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郑三不由想起了樊毅的尸体斜眼看了周良一眼,郑三再不言语,抱着一支胳膊往西而去。
其余朗山吏人、伴当,互相搀扶,一瘸一拐赶忙跟上。
颇有些狼狈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