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好端端的说起这事,只会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准备给被殃及池鱼的采薇阁邻居们一些补偿。
“终归是因我而起”陈初叹道。
“陈都头果然胸怀赤子之心此事若能顺利揭过,本官在家摆酒,请都头贤伉俪过府一叙。”
“谢县尊。”
“诶,不必如此客气。愚兄听说都头祖上同出颍川陈氏,咱们同根同源,往后你我兄弟需互相照应才是。”
“县尊但有差遣,属下义不容辞!”
“诶,还叫县尊?”
“呃兄长。”
陈景彦磨勘转迁还有近一年时间,在此期间,少不得要和几位‘兄长、贤弟’周旋。
别看他名义上是一县之尊,却是明面下实力最弱的那个,自然想拉拢一位同盟。
而年纪小、根基浅的陈初,无疑是最佳人选.
出了衙门,已近午时。
铅灰天色,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飘洒洒,街面上的积雪已有一寸多深。
四人不约而同抬头看了看天,皆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昨夜之事实乃情非得已,各位哥哥原谅则个。”陈初向三人拱手道歉。
都是成年人了,便是对陈初昨晚二杆子的做法心存恼怒,但现下几人已经绑定在同一条船上,没必要再去说些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