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并没有亲人,但透过白星此时挣扎的模样,能感觉到W浊粘腻的痛苦。
或许像是跗骨之蛆,怎么也挣不开。
她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很意外吧?所以我才说你一直被我骗了,就像所有人都被我这个圣子骗了一样,其实我也有很多yUwaNg。”他伸手g住安白耳边的碎发,指尖缠绕,同之前一样的动作,却暧昧晦涩得几乎邀约:“所以我参加了新星计划,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了匹配对象,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和你za了……”
他说za两个字时轻轻的,像是在犯什么不可饶恕的禁忌罪恶。
安白低下头,难以想象他隐藏在这身衣衫下的真正模样。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被迫吞含的场景,喉咙发疼,还有些怕。
白星感觉到了,立刻收回了手。
即将昏沉的黯淡光线中,白星侧过头并不看安白。他的视线透过那扇高高的小窗,转向属于白圣石的方向,却依然空洞无物。
他说:“你知道吗?每天都有很多信徒来圣教堂祈祷、颂唱、拜神。但也有很多人我面前来忏悔,自省,乞求宽恕。无论是来做什么,神明总是安静宽容,我也会告诉他们一切都会得到解决,他们都能心满意足地离开。那……我该向谁忏悔?”
他是圣子,他知道神明不容wUhuI,也知道神明无法回应。
他只能跪在神明脚前,永远沉默地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