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被扯下的轻微痛感被恐惧无限放大。
安白紧盯着总统的手指,仿佛他扯断的不是头发,而不是她的脖子。
久站顶点的男人就在她面前,垂着眼,颇有耐心地启唇询问:“这是你不屑与那些普通学生为伍的调皮话,还是随口乱编的谎言?”
安白觉得自己该说遗言。
她眼角都红了,内心暗骂自己一万遍笨蛋。
早就听说一个谎言要用十万个谎言去圆,她怎么圆?还不如把她剁吧剁吧搓成球滚一滚,说不定是圆的。
“……调皮话?”安白忍不住笑,也不知道脸部表情有多扭曲,声音都抖了:“直说的话,也太伤人了吧……”
虽然她没有瞧上同学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合群而已。
“嗯?调皮?”总统似乎起了兴趣,伸指抚m0她微微濡Sh的眼角:“不像你会做的事。”
犹如被拿捏住七寸,安白浑身僵y,就跟Si了一样。
一瞬间她回光返照,突然握住总统的抚m0她脸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