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还在继续。
圈内人分了几波在玩儿筛子,打牌。
相对中心位置的沙发上,贺司樾捏着酒杯,深而黑的瞳眸看着桌面放着的手机,被开了免提,所以女人的声音格外清晰的入了耳,是他魂牵梦萦的音色。
他长指微微蜷缩了下。
似乎在思量,这一刻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同于贺司樾的片刻安静。
周遭的人却神情迥异,大多是震惊。
他们认识贺司樾这么多年,何曾几时,会有这种不知死活的女人敢这么跟贺司樾说话?完全是没感情的命令口吻,好像贺司樾与她无关的无情。
上来就是直呼姓名。
实在是胆大包天!
谢扬坐在一边,往嘴巴里丢了一颗青梅糖,看着贺司樾的模样,只觉得唏嘘,这个女人究竟何许人也?
要知道,除了樾哥那个死掉的前妻,樾哥还没对哪个女人如此过。
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贺司樾放下酒杯,嗓音沙哑着,含带醉意:“一一?”
宋温旎语气没变:“贺总别为难别人,别喝了,路上小心。”
她甚至不愿意多说一句软话和好话。
客套又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