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令施道:“你是在段家出的事,严格来说,你是可以追究的,段家也必须要给你一个说法。”

    “我为什么要去追究段家?段伯伯对我很好,艾晴就更不用说。”

    容令施嗤笑了一声:“你对谁都仁慈,就对我心狠。”

    “我对自己心更狠。”

    容令施脸色微微一僵,没说话。

    那个雷厉风行的下午,那一团被烧成灰烬的血肉,她对自己心狠,不止是说说而已。

    “艾晴跟你聊了什么,你们两个非要避着我?”

    容令施摇头:“没什么,就问了一些事。”

    “跟我有关吗?”

    “跟你无关。”

    “既然跟我无关,为什么要避开我?”

    容令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反正真的跟你没关系。”

    “你这表情怎么古古怪怪的,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容令施无奈:“你真想知道?”

    安岁顿了一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