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静静地坐在后面。
用两根手指,轻轻抓住车坐垫的下方。
不敢有丝毫的逾矩。
谢景淮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也没有说话。
不亲近,挺好的,免得自己胡思乱想的。
晚风迎面拂过,带着丝丝的凉意。
谢景淮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骑个自行车都能如此谨慎。
可是这条路实在算不上平稳。
突地自行车压到一块石头,一个颠簸。
“啊——”
黑夜之中,她那软绵的声音就好像勾人犯罪的春药。
谢景淮浑身一紧,两腿一撑停了下来。
只见她用力地低着头,好像要把自己埋到土里。
“你还好吗?”
听着谢景淮冷清的声音,阮流筝低头捂着嘴巴,耳朵红红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