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鬼惊愕之余,迅速恢复冷静,他意识到吴然的举动非同寻常:“你……你这是在故意制造假象,让我误以为你不在乎他们的生死,以此削弱我的谈判筹码?”
吴然淡然一笑,未置可否,但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冷冽的笑意,那笑容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淡漠,他缓缓言道:“你的臆测,未免太过冗长。我之所为,纯粹出于对他们的厌倦与不耐!”言毕,只见一道凌厉的剑光如闪电般划破空气,其速之快,令人目不暇接,瞬息间,所有人质皆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所吞噬,生命之火骤然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寂与悲凉。
吴然如此果断的就把人质杀光,直接把齐老鬼整不会了,瞬间愣在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交织的神色。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凝固。然而,求生的本能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他心中燃起,驱散了片刻的迷茫。他迅速调整心态,目光转向一旁的尼执事,企图寻找一丝转机,手指颤抖地指向对方,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挣扎:“你爹的死,与我无关!是尼执事所为,你若欲寻仇,应向他而去!”
尼执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局势的洞察,也藏着几分对吴然实力的敬畏,他选择了沉默,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姿态静观事态发展。
吴然见状,身形微动,一股磅礴的灵力自他体内汹涌而出,化作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将齐老鬼轻而易举地拉至自己面前。齐老鬼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蝼蚁般渺小无力,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紧接着,吴然缓缓伸出另一只手,掌心之中,一团幽暗而深邃的鬼气缓缓凝聚成形,那鬼气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奇异的波动,与他之前所展现的截然不同。他淡然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略施小计,对你的鬼气进行了一番改良,不妨亲身体验一番,看看效果如何。”言罢,他轻轻一挥手,那团鬼气便如同有灵性的生物一般,穿透了齐老鬼的防御,直接没入其体内。
刹那间,齐老鬼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仿佛有千万只利爪在撕扯他的灵魂,让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更加凄厉的哀嚎,场面触目惊心。
吴然则是一脸淡然地站在一旁,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眼神中既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对弱者的同情,只有一片深邃与冷漠,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触动他内心的波澜。
在解决完与齐老鬼的纠葛后,吴然缓缓转身,目光深邃地投向了尼执事,沉声问道:“面对此等局势,你为何不逃?”尼执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轻声回应:“逃?又能逃向何方?这里也是我的家。”
“可是你,亲手毁了这个家!”吴然的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愤慨。
尼执事眼神坚定,反驳道:“毁了还可以再建,但机会只有一次!”
吴然冷笑一声,质问道:“所以,你便选择了与久和同流合污,甘愿成为他的棋子?”尼执事轻蔑一笑,摇了摇头:“久和?他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我与他的合作,不过是权宜之计,最后的玉城之主只会是我。”
吴然闻言,眉头紧锁:“这便是你的野心所在?不惜一切代价?”尼执事坦然以对:“正是如此。”
“可惜你还是败了,或许还会付出生命!”
尼执事道:败了又如何?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安于现状,庸庸碌碌?”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