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三年,莫望舒只要一遇上战野就跟吃了炸药一样,恨不得把战野身上的血肉全部炸个粉碎。
要不是他暗地里去求了战野不要跟莫望舒一般计较,只怕莫望舒早就被战野整死了。
想到这里,莫望笙就忍不住头疼。
他一口闷干了杯中的酒,看着白风遥说道:“你说这个宋晚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望舒这么为她着迷?为了她不惜跟赵家悔婚,更是三番两次的得罪战野。”
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三十岁的人了,一遇到宋晚的事就跟个愣头青一样,一头往前冲,全然不计后果!”
白风遥拍拍他的肩膀,“哥们儿,宋晚人挺好的,只是你那个弟弟......”
白风遥唉了一声,才慢慢说道:“有空劝劝你弟弟,别让他执着于宋晚了,他们两个不可能的。”
别说有战野在,就算没有战野,莫望舒也不可能跟宋晚有任何机会。如果他在这样做下去,只怕是日后他跟宋晚两个人连做朋友都没得做。
对于白风遥的忠告,莫望笙记在了心里,准备抽个时间找莫望舒好好聊聊。
两人喝到深夜,才各自喊了代驾离开。
第二天,宋晚将宋拂放在家里,让赵明霞看着。她去了早教机构给宋拂办理了退课。
因为昨天的爆料,早教机构的负责人已经知道宋拂的身世,心里十分懊悔。
宋晚当初填写的资料表上,宋晚明明写的就是丧偶,他哪里会想到宋晚居然能跟战野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