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发现夏阿婆难得地没有赶着自己走。
只是眼看十点半了,唐老强撑着犯困的样子,宁媛哪里能忍心看着二老不舒服呢。
她还是自己走了,磨磨蹭蹭地回了自己房间。
黄色的灯光下,荣昭南还坐在书桌前看着什么资料,桌上的袋子卷宗写着“绝密”。
见她回来,他头也没抬起来,淡淡地道:“去洗吧,水在炉子上热着,一会早点休息。”
宁媛听着这话,感觉像在说——猪,把自己洗干净,一会好开宰。
“好。”她咬咬牙,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她一个经历过后世开放年代的人,还结婚过的人,还能怕这童子鸡,做就做!
他长得那么好看,非得把他第一次给她,她也不亏!
怕个屁!
宁媛一提气,转身大步流星地提着热水壶去外头洗澡房沐浴去了。
荣昭南看着宁媛那视死如归,提着水壶出门的背影,他有些忍俊不禁,扶着额低笑出声:“呵呵……”
这傻卷毛兔跟奔赴刑场似的,他有那么像刽子手吗?
荣昭南放下手里的绝密卷宗,若有所思地看了下手里的文件,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他把卷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只在上面放了一个本子,压着“绝密”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