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姥姥怒骂一句,越过白梦寒要往院里去。

    薛灼迎面走来堵在门口,冷着脸和她对视。

    对上这么个高大凶狠的男人,田姥姥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

    她被薛灼逼得倒退一步,捏着拐杖给自己壮胆:“你给我让开,我来找我闺女。”

    薛灼面上笼罩着一层寒霜,语调生硬:“里面没人,你让开,我要锁门了。”

    “这是我闺女家,你凭啥赶我走?”

    “姥姥,娘被埋到土里了,她不回来了。”

    小花带着哭腔,怯怯地望着田姥姥。

    “你个死妮子,你胡说什么呢?你敢咒你娘?看我不打死你!”

    田姥姥拄着拐杖走回来,伸着一只皮肤干枯如树皮的手要来撕小花的嘴。

    白梦寒眼疾手快打掉那只手,呵斥她:“说话就说话,你凭什么打孩子?”

    田姥姥梗着脖子嚷嚷:“这是我外孙女,我想打就打,你别多管闲事!”

    “她娘临死前留下遗书,把小花托付给我们了,现在小花是我们家的人,你没资格打她!”

    白梦寒这一嗓子吼得几个看热闹的妇女都停下了七嘴八舌的议论,互相挤眉弄眼打眉眼官司。

    田佩兰还真是会打算,养不起孩子,就想办法把孩子赖给别人。

    这两个男人都是穿军装的,这个女人穿得这叫啥来着?好像是叫布拉吉,听说一条布拉吉就要好几十块呢,贵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