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薇轻轻推了一下项楚的额头,愠怒道:

    “傻啊你!交上去处座还不得全贪了?再说你隐瞒审讯情况不报,私自来日谍据点搜查,这是多大的罪过,你想过吗?”

    项楚哪是要交给代农,但是也不好明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内心暗暗叫苦:

    “完了!还没把这妮子发展过来,反而被她拉下水了。”

    宁采薇见他不说话,以为没听进去她的话,继续劝说:

    “你刚毕业,有些事你还不知道,黄埔系和CC系向来水火不容,在处里处座和我叔也是明争暗斗,你表现再好也入不了代农的魔眼。”

    项楚没想到还如此复杂,点头道:

    “嗯!宁可给咱叔也不给处座。”

    “这还差不多!”

    宁采薇满意地点点头,激动地将钞票放进密码皮箱。

    项楚在屋内仔细寻找,但一无所获,便将现场复原。

    宁采薇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回家吧!”

    “走!”

    项楚拎起皮箱,宁采薇拎起电台,两人走出屋外。

    头顶星光点点,一轮新月挂在树梢,寂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