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无奈了。

    一时之间,把他整茫然了。

    他突然也想不通,自己在生什么气了……

    醉春楼在最繁华的京城主街。

    那条街道上,随便一家店铺都寸土寸金,来来往往的人,也都是衣着华丽。

    如今已经到了夜里,仍旧是月朗星稀,明月灿然。

    宽敞的街道上,有两个下人提着灯笼,灯笼上画着各家的族徽,或者是姓氏,在前面开道,逛街的主人家,便悠哉悠哉地走在后面。

    更多的,是慢慢前行的马车。

    那些马车也是精细非常,只是在夜里,有些看不清楚。

    但南扶砚的这辆马车,隐隐透着柔和的水光,就在马车的四个角上,还用了上好的羊脂白玉做底,各托着一颗小小的珠子。

    那珠子哪怕是在夜色下,也流转着光。

    若是有识货的人,并能一眼认出来,那是东珠!

    所以,即便南扶砚的这辆马车没有任何的族徽和姓氏灯笼,有些眼尖的人,还是立刻避开了,不敢与其正面交锋,更不敢大声斥责让其绕道。

    司瑶坐在马车里,并不了解这些。

    只是由阵阵香味飘进来,她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朝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