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江元就不禁深深一叹。
所以说他的一系列抽象操作,其实是在给人家人皇禹政捣乱。
屋子里,三太爷听见江元的这一声叹息,咧嘴一笑:
“嘿嘿,小子,知道你干的都是什么鸟事儿了吗?
你在完全不了解一切的情况下,贸然做了这么多离谱之举,得到的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江元看向三太爷,勉强地笑了笑。
“太爷啊,没有事与愿违,我叹气也不是因为这个。”
“哼!你小子,嘴硬吧你就!”
“我能吃上饭了,白河村的村民们,也能吃上饭了。”江元这般回应道。
闻言,三太爷收起了调侃与幸灾乐祸的笑,有些饶有兴致地看着江元。
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江元只是不想饿肚子,也不想对他表达过善意的白河村民们饿肚子。
天上两个太阳,地上不长庄稼,南疆他又走不出去,那就射太阳,没成功,那就再想办法。
结果呢?却牵扯出来这么多的事情。
天悬双日,百姓遭旱,没人管,他江元意外开了两口井浇了庄稼,却犯了天条;白河村村民被人无辜杀害没人管,他救活他们,却是犯了地府律令。
江元在想,究竟是他太抽象了,还是这个世界里的很多理所应当,都有毛病,有问题。
“太爷啊,南疆反了,西南侯打了,皇家的军队去了,权也收了,可是,像我和陈大爷这些村民一样的那些老百姓呢?我们,只是想吃口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