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君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然后，他的尸身，他的头颅，就被剑光所淹没，化作齑粉消散在空中。
什么都没留下。
临死之前，他似乎看见那个姓方的朝这边看了一眼。
在皇无极出剑的时候，方星辰已经有所察觉，所以朝这边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季天君惨死在皇无极手中。
“世子，有个家伙似乎对你心怀恶意，是三转仙。”
皇无极来到山顶，淡笑道：“我送他上路了。”
“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死法，不过他也没有真的死去，不留魂魄，果然跟王崇松他们一样，只是一重骨相而已。”
方星辰轻声自语。
“没有真的死去？”
皇无极眉头微皱：“我手中的剑，不会连一个人死没死都无法分辨。”
“和你的修为无关，和他本身有关。
你杀的人叫季天君，曾经有段时间给我惹了不少麻烦，我本来想暂且留着，看看他底细。
如今也算是印证了一点，他们这一类人，不会轻易死去，你可以把他看做是化身。”
方星辰解释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