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对方是在轰糖衣炮弹怎么办?
白念筝当然是先毫不犹豫地吃下糖衣,再想怎么应付炮弹。
白秦的身体从性的角度来说堪称无与伦比的性感,遍布欲痕的肌肉滴落汗珠,像这样肆意妄为地勾引人,很难想象有谁能把持得住。白念筝眼神一暗,抱住他搭上肩头的大腿往前横冲直撞,肏得肉穴食髓知味地缠上他,令他有一刻感到这个男人是渴望他的。
“唔……嗬嗯……啊……”白秦的身体被从侧面拉伸,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眸涣散,似乎是被快感冲散了理智,任由白念筝不停耸动,龟头一遍遍不算温柔地拓开软肉,时重时轻有技巧地顶撞腺体,带来如浪如潮的欢愉。
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是诚实的,他在他身下绽放,如一朵糜烂的花。
白念筝是聪明的孩子,在任何方面都是,他一条手臂牢牢抱住白秦结实的大腿,膝盖将另一条腿抵在床上,退出,插入,后撤,撞击,额头覆上薄汗,箍着白秦大腿的手又在那柔嫩皮肉上覆盖了新的青紫,他眼神凶狠如狼。
他渴望白秦,如同蜜蜂渴望花蜜,婴儿渴望乳汁,停不下来地不断索取,掠夺,他爱他,像世间所有依恋母亲的孩子一样爱他,比世间一切人都爱他。
白秦急促地喘息,胸肌伴随呼吸剧烈震颤,脸上染了一层薄绯,手紧紧抓住软枕边,有些失神的样子看呆了白念筝,旋即又是一阵狂肏猛撞,干得整张床震荡不已,白秦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后穴都被凿棍肏得烂熟,阴茎慢慢泄出精液,穴肉也痉挛着绞紧肉棒,本想多坚持会的白念筝下体被肉洞猛一吸吮,闷哼一下,也忍不住尽数交代在里面。
高潮的脑子只空白了一瞬,耳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电光火石间白念筝立即后退,寒光只差一点割破他的脖颈。
炮弹来了。
白秦的主动回应,总是要收取代价。
白秦神色平静,动作利落,眼角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嫣红,整个人已经从柔软的妖精化作出鞘利剑,床头柜上托盘里喝完牛奶剩下的玻璃杯不知何时不翼而飞,变成白秦抵住他脖子的碎玻璃。
“你想杀我?”如此危险的境地,白念筝反而镇定自若,嘴角挂起似有若无的笑,“你受够了?”
白秦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杀你?我还有事,你好好当你的家主。”
他说不会杀他,但如果白念筝不识趣要拦他,白秦卸他两条胳膊一条腿是轻轻松松。
“……有事?你当我是随便打发的小孩子吗?”白念筝眼眶通红,恨不得把这个冷漠的男人拆吞入腹,可愤怒过后他很快冷静下来,心知今天是拦不住他了,白秦敢动手,说明一定也有办法应对别墅里的层层防卫,他已落入下风,甚至不知道这人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