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到红溪镇方动的家里,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让杨泓带愣住了。
原本三口之家,庭院外打扫的干干净净,然而杨泓只是十个月未曾过來,这里却仿佛荒废了许多年一般,一片片叶子堆积成厚厚的一层,人踩在上面,发出嘎吱的响声,显然是许久无人居住。。
“怎么会会荒废到这种地步?咳咳!”纳兰含玉推开门,吱呀一声响声,一蓬灰尘从头顶掉了下來,让她不停的咳嗽。
杨泓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脸色渐渐沉凝下來,抬脚跨入,打量着庭院中的一切,呢喃道:“这里至少荒废了十个月,也就是说,自然我们当日离开之后,这里便沒有人居住了!”
“十个月?你怎么看出來的!”纳兰含玉疑惑问道。
杨泓指着角落里一盆脏污的盆栽道:“那是苦胡兰,一种价格低廉的观赏性植物,生命力十分顽强,却需要人为灌溉一种特别的养料才能成活,十个月前,这株苦胡兰还枝繁叶茂,到现在差不多是十个月了,已经只剩下一些干枯的藤枝!”
苦胡兰这种植物,生命力是两个极端,只要有特殊的肥料供给,哪怕沒有水分,也可以成活,然而一旦这种肥料停止下來,十个月后,必然会枯萎而死。
杨泓观察十分细微,纳兰含玉与杨雪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目光在庭院中游离不定,似乎想要找出什么线索來。
“我出去打听一下,等我回來!”杨泓吩咐了一句,便离开院落,十几分钟后脸色极其难看的走了回來。
纳兰含玉与杨雪很少看见杨泓露出这种模样,不由疑惑追问,杨泓沉声道:“十个月前方动的父母突然猝死,方动也离开家,出去闯荡,他认为自己的父母之死,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人为谋杀!”
毕竟双亲同时死亡,这种事情有些过于巧合,表面上看林禹觉得父母之死,是人为所致,也不足为奇,可是纳兰含玉心中却猛地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否则杨泓的表情,不会如此糟糕。
“你说得人为,莫非他认为我们是害他父母的人!”纳兰含玉沉声道。
杨泓点点头,却默不作声,一旁杨雪忽然紧走了几步,进入房屋。
弥漫的灰尘散定之后,入眼时一片狼藉断裂的桌椅,似乎在十个月之前,有人在屋中打斗一般。
不过杨泓却并不认为这真的是搏杀所致,地上的桌椅虽然十分混乱,甚至有断折的痕迹,可却并沒有气息迸裂的迹象,如果说有人在此搏杀,恐怕造成的余波不会局限在这一件房屋中。
除非是两个普通人在此缠斗,则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