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时间点正是运动刚结束的那一年。

    想到这儿,秦木蓝的脸色非常精彩。

    昨晚她和人稀里糊涂办了事,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原身秦木蓝。

    原身秦木蓝的名字和她一模一样,都取自一味中药材木蓝,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名字是已故孤儿院院长帮她取的,而原身是爷爷秦云鹤帮她取的名字。

    秦云鹤懂中医,原身作为秦家唯一的女孩子,从小就特别受宠,爷爷秦云鹤更是从小教她辨认药材,还会教她一些药理知识。

    然而原身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了制作药酒。

    眼见她不要命地跳河,才算计来的丈夫谢哲礼,在和她结婚当天还冷着一张脸,因此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没人注意,将谢哲礼敬酒的酒水换成了她的药酒,等到谢哲礼被送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醉得脸色坨红。

    眼见愿望就要实现,原身同样高兴地喝了不少,只可惜不盛药酒的药力,反害了自己,最后让她来承受了一夜的放纵。

    感受着浑身上下仿佛被碾过的酸痛,秦木蓝木着一张脸,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屋内十分简洁,一张木板床和一个老旧的衣柜,衣柜上头还放着一只叠箱橱,墙角有一张老旧的方桌和两根条凳,墙上还挂着充满年代气息的挂历。

    就在秦木蓝打量四周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因此忙转头看了过去。

    谢哲礼看着身边的女人,心情一片复杂。

    自从他休假回家,好心救下秦木蓝后,就被她给缠上了,一定要赖着他让他负责,见他没有松口,还一直到家里来闹,更是闹得整个青山村都知道了这件事。

    运动刚刚才结束,有些事情依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到错处,更何况他还是部队里的,作风更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因此他没办法娶了她,昨晚喝醉后更是稀里糊涂地和她有了夫妻之实。

    想到这儿,谢哲礼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既然都已经结婚了,那么就好好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