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清不懂向苡光为何这么幼稚,听到他提及苏翎后,抢走他手机径直挂掉了他电话:“你干什么!”
向苡光把那截脂玉般的腰腹掐出了青紫,不管不顾胸腔内肋骨的痛感,每次进出发狠地仿若要把两颗阴囊一起操入穴里,不断拍打在娇嫩的花唇上,一边爆操一边咬牙切齿逼问:“我哪里比他差?他给你的我都能给!”
肉穴本就敏感,此时大开大合地抽插下更是迅速泛滥起汁水,大量快感涌入天灵盖,令江焕清的话语破碎在半空中:“你听不听得懂人话,呃……啊!”宫口轻易被撬开,穴肉为止痒进一步纠缠上了青筋暴起的肉柱。
感知到甬道内被他操得更加湿润,向苡光用力挺动腰腹,按捺住愤懑和占有欲,暗哑的声音清晰透入江焕清的耳膜:“是他操你比较爽,还是我操的你比较爽?为什么非他不可?”
江焕清的指甲陷入向苡光那漂亮的肩颈肌肉内,必须断掉这段关系,下身痉挛找不到自我,脑内飘忽只剩下了他自己轻飘飘话语的声响:“因为我怀了他孩子。”
病床的摇晃骤然停滞,“怀孩子?!江焕清!你开什么……”眼前人上扬的眼尾内蓄满泪花,向苡光心头涨疼,慌乱把他的性器自穴内拿了出来,“啵——”失去柱状体封锁的穴口不断收缩,吐露清液。
才十八岁,只会倾泻爱意的大男孩懊恼地偏过头,黑暗中他俩的喘气声此起彼伏,向苡光越想越气,把那张泪眼婆娑的脸庞摆正:“要是流产怎么办,你他妈把你自己身体当回事吗?”
“我又不会要这孩子。”何况做都做过了。
向苡光恍惚眼前一片猩红,扯过被条盖到江焕清一片狼藉的下身上,不可避免地委屈和酸涩:“所以你屁颠来我这找操!你想毁了自己吗?你当我是什么?”
“按摩棒。”
向苡光不可置信地转头,他感觉全身心被一把火彻底点燃:“按摩棒?江焕清你有心吗?你就那么饥渴?苏翎满足不了你?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你当飞机杯!”
一连串的质问砸向硬梗着一口气的江焕清,他身体颤栗,却还是选择火上浇油,声音无法抑制地发抖:“你自己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一阵头晕目眩,江焕清发现他被翻了个边,上身还绑着固定带的病人不顾病痛将紫红的肉茎抵到了还从未进入过的后穴口。
粗大性器铃口上的清液被磨蹭到白嫩的臀肉上,完全没有扩张,两指掰开光洁粉红的肠口,直挺挺就要把龟头往里塞。
后穴剧烈的撕裂感令江焕清挣扎着往前爬,却又被向苡光轻易掐住腰捞了回来,江焕清疼到声音颤抖着从牙缝中往外挤:“你是疯狗吗,向苡光!”
即便后穴不久前也被人开拓过,但向苡光尺寸太大,他发现确实硬塞不进去,毕竟只从性爱短片上短暂了解过肛交相关,估摸还需要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