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阅过诸位卿家的奏折。总而言之,这一趟南安之行,言欣g得不错。”

    “父皇过奖,臣不敢当。”永王继续汇报,“疏浚运河的工程将在六月底完工。运河重新开通后,从金陵去南安,走水路仅需五天。”

    “皇上,疏浚工程之所以能顺利进行,”从南安归来的翰林学士禀告,“全靠王爷调停得当,致使工部和户部合作无间。”

    “竟有此事?”皇帝颇有深意地看向言欣。

    永王低头作揖:“朱大人谬赞,小王不过略尽绵力。”

    “安南国一事,进展如何?”

    “回父皇,臣在南安城与安南国大使会晤,探讨两国实现免签的可行X。大使表示,如今新皇即位,励JiNg图治。我方此时提出建议,正迎合安南新君的心意。”

    “朕乐见其成,那么——”

    “臣已下令藩政院,不日撰写文书,火速送往安南。”

    有皇儿如此,实在是君父的骄傲。若是当年没有刘思儒一桩案子,如今的言欣恐怕早已稳坐东g0ng。

    府中总管报告主子,秦王夫妇来访,两位王妃在于静心湖畔闲聊。永王闻言,径直前往锁春苑。踏进门时,蟠伶正捧着一碗黑里透红的东西往嘴里送。

    “放下!”言欣高声喝止,盯住秦王质问:“你让他喝的什么?”

    “哥,这可是千年一遇的稀罕宝贝,我从大食国商人那里花了不少金子才把它Ga0到手。苏黎喝了它,腿伤不仅痊愈,还b从前更灵——”

    没等他吹嘘完,永王二话不说把碗砸碎,红黑药水泼洒一地。

    秦王吓了一跳,蟠伶沉默不语。

    “哥,怎么了这是?我不过是将功补过——”秦王又气又怕,急得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