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传唤了人,没一会儿就有侍教处的人过来。
这是卫之行卫侍长在宋家当差的第三十五个年头,他今天早晨听说两位少爷把“小情人”抓回来的时候就暗道不好,今晚怕是要加班了,所以吃过晚饭也没急着回自己的宅子,而是坐在侍教处看当天犯错的家奴们挨罚,直觉果然是对的。
他敲了敲带花纹的厚重木纹,和身后两个徒弟拿着刑具箱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进去,连余光都不敢瞟一眼那个被吊着发出声响的人儿。
说不定哪天就成了他们的主子。
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有眼色。跟在他们后面整整齐齐地爬进来四个人,个个腰细臀肥、肤白胜雪,穿着薄纱以最规矩的姿势从门外的地板爬进门内柔软的地毯。
爬在最后的人身子最娇小,年纪也最轻,误以为今晚终于得了主子的召唤。谁知刚进门就听见痛苦的呻吟声,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就对上了宋时锐利的眼神。
“带下去处理了。”一句话便定了这个奴隶的生死,求饶的声音被堵死在侍卫手中的布条里。
他从小就是为了长大侍奉两位主子而培养,姣好的容貌、年轻的身子、灿烂的年华,终究是在第一次见到他心中的“神”的这一刻终止了。
卫之行也不免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些年辛辛苦苦为少主们调教的人在遇到那位之后几乎没派上用场,在他消失的一年里,这些家奴也没有一个有机会在侍奉完后留下过夜。
何其安想开口求饶,可自己这条命也生死未卜。
“少主,都准备好了。”卫之行和两个徒弟把带来的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篾片、竹条、藤条等工具。与游戏室里不同的是,这些工具的制作都简单朴素,握柄处没有任何花纹,单纯为惩戒和疼痛而服务。
宋时把沾了血的鞭子折在手里,挑起何其安的下巴,强迫他转向那三个还跪着的奴隶:“睁大眼睛看好了,他们可是替你来挨罚的。”
“卫侍长,仔细介绍一下,我怕安安看不明白。”
卫之行让人从箱子里拿出工具,给第一个跪在那里的侍奴穿戴,依次解说。
“这是硬式跪板,表面有分布均匀且密集的凸起颗粒,跪趴受刑的人需要将其垫在两膝盖下,行刑期间膝盖不能离开此板,否则重新开始。”跪在第一个的德一将身上的薄纱脱下、叠整齐,深吸一口气跪了上去。即使从小训练到大,膝盖与跪板亲密接触的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晃了晃身子,被训导师立刻在臀肉上打了一板。没事,膝盖跪麻了就没有那么疼了。
“在惩罚逃奴时,需受刑人自行用手掰开臀瓣露出后穴注入9号灌肠液1000ml,前侧阴茎会用导尿管在膀胱内导入7号液体300ml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