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安的晚餐往往取决于兄弟两给他带啥,愿意给他喂些什么。
因为宋家的掌舵人还是双胞胎的父亲宋老家主,所以宋时和宋祺从工作回来后回去宋宅的主楼和父亲一起用晚膳。
四个家族分别掌管不同领域的政治命脉,平分秋色。一般主家不直接经商,负责统领和管辖,下部企业由四家族的各个分家担任法人。简单来说,经济命脉还是在主家手中。顾家家主早逝,一直由主母辅助年幼的少家主管理。宋家这两年也渐渐放权给双胞胎二人,宋时严格细致,宋祺大胆创新,两人搭配张弛有度,倒是把事情做得紧紧有条。
双胞胎二人的母亲在生下他们后就去世了,本就是和分家的政治联姻,宋家主并没有什么哀痛亡妻之感。父子三人每日在晚饭桌上算是见过一面巩固一下父子情分,汇报一下当天的重大事务和规划,宋父再指点一二,其乐融融。
除了今天父亲身边还跪了个他甚为宠爱的双性床奴,让宋祺吃饭吃得极其倒胃口。
那人本来并非宋家的奴籍更非床奴,只不过是随着母亲嫁过来的仆人。看着老实,谁知道竟在主母怀胎期间爬了床,自愿去侍教处呆了几个月改了籍贯,让父亲一留留到了现在。
好在父亲还没糊涂,早就夺去了他的生育功能,不然谁知道那人的肚子里能爬出个什么来。
宋祺倒胃口,宋时沉了脸,倒霉的自然是某人。
宋祺吩咐后厨打包了几碟小菜和一碗刚出锅的南瓜粥带回去打算给安安当晚餐。
他们回到自己的院子时,何时安已经跪了一个多小时了。后穴灌肠液带来的痛痒随着时间的增加而慢慢减弱,远比不上现在膝腿处的酸麻感。
他小声地打了招呼,刚要帮两人换鞋,就被宋祺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抱在怀里,何其安惊呼一声险些松了后头。
宋时脸色不好的在臀缝间摸了一把,挑眉看向自己的弟弟。借安安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擅自把肛塞拿了。
“我让他提前清洗含了三号,不然我们回来了还得等他清洗多麻烦。”宋祺把保温袋递给宋时示意他布菜,自己抱着何其安去餐桌边坐下了。
宋祺的坐姿很巧妙,自己端端正正把两腿并拢,把安安的两条腿分开放到自己的大腿两侧。本来何其安想要不让液体流出来已是困难,更何况这样的姿势几乎迫使他下体大开。他只能全身肌肉绷紧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后穴上,不然一定是场灾难。
可是宋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一会儿啃咬他粉嫩的乳头,一会玩弄他多日没有释放的性器,何其安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喘息连连。他试图用手去抵挡宋祺的骚扰,被宋祺反手抓住按在了身侧。
宋时端了碗喂安安喝粥,一勺一勺,几乎何其安刚刚吞咽下,宋时的下一勺已经在嘴边了。何其安不敢让他等,只能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