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辰叔睡着了,我想把手从他的腿上拿起来,我的手现在放在辰叔腿上,离他的命根子距离不到10公分的位置上,他的命根子现在是软的,从他的身体上垂落下来搁在座位上,好像真的很大,因为辰叔现在是张开着大腿的,他的命根子与座位的中间拱起了一座拱桥,很明显。而且现在他的短裤被他翻上来散热,露出来的底裤被命根子架起来的拱桥撑开了一条很大的缝隙。
我悄悄的低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能看见辰叔的命根子的周围的一小部分,根本看不见他的命根子的整个样貌。他的命根子周围居然一根毛也没有,不是没有长,好像是被他特意的刮掉了,就像父亲的胡子一样,命根子周围有很多很明显的胡渣,看上去诱惑力更大了,我的好奇心也跟着变大了,越来越想知道辰叔的命根子到底是什么样貌。心理面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我想去摸一下辰叔的命根子。
于是我悄悄的把放在辰叔粗腿上的手悄悄的往他的命根子方向摞动,我的动作很轻,很害怕吵醒他,我知道辰叔的命根子是不能直接去摸的,因为辰叔虽然对我很好,也很喜欢我,但是他的喜欢是跟父亲和爷爷不一样的,如果我直接摸他的话,万一他不不喜欢我这样的话,怕他生气。
我看辰叔似乎睡得很沉,我的胆子开始从紧张慢慢的放松下来,我把头悄悄的往座位上靠了靠,我想要是他突然醒来,我就把眼睛闭上装睡,如果他发现了不拿开我的手,我就继续摸,如果他把我的手拿开的话,我就放弃。
我的手很快的就到了辰叔的粗腿最里面,,我轻轻的伸出手指头往他的裤管里面伸进去,再轻轻的伸进底裤的那条缝里面,眼看马上就能摸到辰叔的命根子了,结果车子突然颠了了一下,我的身体因为颠坡直接抓在了辰叔的命根子上,一瞬间我吓了一跳,赶紧把眼睛闭上。
辰叔刚才也被惊醒了,醒来发现我的手放在他的命根子上,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看我闭着眼睛,以为我睡着了,轻轻的把我的手从他里面拿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抓在他的手里,就没再动了。过了一会儿我悄悄的睁开眼睛,发现辰叔眼睛是睁开的,看见我醒来,一脸温柔的笑容看着我,但是没有开口说话,一点也没有因为我摸他的命根子而生气,还是那样一脸的温柔和和蔼可亲,我想他不怪我是因为他打心里就是把我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以为是车子颠簸,我的手不小心滑进去的,但是我也知道了他似乎并不喜欢我摸他的命根子,因为如果喜欢的话,他不会把我的手拿出来。
我刚才抓到他命根子的一瞬间,我确实感受到了辰叔的命根子很大,但不是很粗,软软的不知道勃起会是什么样子…..
一路上居然谁也没说话,车子很快的就到了,车是在我家门口停的,下车的时候陈叔交代了小川几句话,然后从车里给他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又拿了几瓶酒下来,爷爷开始推脱不要酒,但是被陈叔恨不客气的直接提进了我家里,爷爷见推脱不了人家的好意,也就没再说什么,父亲似乎不怎么喜欢跟陈叔说话,在旁边一直很平静的看着,并不插嘴。爷爷本来想留陈叔在家里坐一下喝口水,但是陈叔说一会儿还有事,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不忘交代叫小川听话,叫他别惹事,陈叔到门口要走的时候,车子周围围满了小孩,一脸新奇的看着车子,陈叔上车的时候他们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吓得都跑开了。我们村里根本就没人能卖得起车子,看见车子他们新奇也不奇怪,谁都是有好奇心的。
陈叔走后没一会儿,小川就拉着要我带他出去玩,可是我不喜欢出去乱跑,小川见我不想出去,也不生气,看见后院一群小孩子,他像自来熟似的,也不认生,跑后院去了。
父亲回来就去了后院,因为舞龙大会,他给大家放了一天假,今天回来要给他们上课,小川看见他们在操练,在旁边也跟着有模有样的学着玩,我跟了过去坐在爷爷的太师椅上,躺在上面闭着眼睛,现在已经10点多了,太阳的温度开始越来越高了。
爷爷在回来后,辰叔好像跟爷爷说了什么事,需要爷爷去他家帮忙,跟陈叔道完别后就出去了。到了快11点的时候,堂哥回来了,我看见堂哥一脸疲惫的样子,似乎昨晚没睡好,进屋的时候父亲也看见了他,父亲脸上的表情有点生气,堂哥看见父亲的脸上生气的表情低着头不敢说话,慢慢的走到父亲身边。
父亲问他:「昨天一整天你跑哪去野了?怎么现在又知道回来了?」
大伯把堂哥名义上交给爷爷管,但是真正是父亲在管他,爷爷平时对堂哥管得很少,到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惯着他的性子不想约束他。
堂哥低着头有点害怕的回答:「昨天跟同学吃饭,他非要逼我喝酒,然后我就喝了一点。」
父亲见堂哥这样回答,也无可奈何,因为在我们家,所有人15岁爷爷就开始让他们喝酒,家里有套醉拳好像很厉害,如果要学习,这个酒肯定是要沾的,听见堂哥喝酒父亲也没怎么责怪他,父亲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怪堂哥出去玩一天也不知道中间给他们报个平安,虽然壮得跟头牛似的,但是毕竟还没成年,还是会担心他出事的。父亲现在见他回来了,责问了几句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只是见堂哥一脸疲惫,知道他没休息好,就让他先谁去睡一会,下午起来再带队。
堂哥见父亲没有责怪他了,他转头就回房了。堂哥现在长大了,青春期早就来了,似乎现在不怎么喜欢跟我们睡一起了,他现在睡的是他父亲也就是我大伯的房间,他房间离我们房间也就隔了一道墙的距离,爷爷和父亲也不反对,反正知道他现在是轻纯叛逆期,喜欢独立是正常的,就任由他去了,而且主要是现在我们四个人挤一张床上已经明显感觉有点挤了,这几年堂哥身体长的特别快,往床上一趟,就能站去床上很大的面积,我有时候闲挤就会趴在爷爷和父亲的身上睡觉,但是堂哥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