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对白术有点情绪,简以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冰山美人。喊人的时候,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即墨诏被她这么一喊,脑子里有一根神经突突地跳。
“嗯?”
“白术呢?”简以楠问。
即墨诏说:“我不知道。”
“你跟她是队友,关系又好,怎么会不知道?”简以楠皱眉。
“你觉得她还有做事跟我汇报的习惯?”即墨诏仿佛听到好笑的事,他挑了挑眉,视线在大巴内扫视一圈,“她室友呢?”
“……”
简以楠抿唇。
她往后面看了一眼。
即墨诏见状,从座位上起身,往后扫了一眼,赫然见到楚逍遥躺在后排,呼呼大睡。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床薄被,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就差没把自己包成粽子卖了。
也是一个奇葩。
即墨诏默默地坐回来。
然后,又对上简以楠虎视眈眈的眼神。
“我真不知道。”即墨诏很无辜,也很坦白。
他最近忙着跟墨川取材呢,都没空去白术、顾野那里串门,他们俩的事情,他确实一无所知。
简以楠审视着即墨诏,“那你不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