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椅子上喝咖啡,夜已经深了,身上披着的外套证明她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这里门窗禁闭,像她死气沉沉的爱情。她只有夜里,才能不被看管地坐到落地窗前,望着来自东洋的沉甸甸的银灰色货船在远处江面上来来往往,玻璃窗是特制,偶有轰鸣也被降成蜜蜂振翅稀碎的嗡嗡声,她听不见热闹的人声,正如外面的人看不到她被压在玻璃窗上肏干。窗前的小花园里假山瀑布如温柔白净的丝绸,大概像她平躺着承欢的胴体,月桂的清香在每个黄昏氤氲,常常有女孩子透过棚栏艳羡地往里看,从来没有人想过,安居在这样一个繁花傍水的别墅里的女主人,她会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她下意识一哆嗦,拼命掩饰着,想来他没有看出来。他醒了,她知道他会醒的,那么是刻意坐在这里吹风,等他开口询问吗?“不睡觉吗?明天还得早起吧?”他万年不变的平稳的声音,也许只有在上她的时候才流露出情绪波动,就是这样的声音一下子又要逼出她的眼泪。
“不,不去”她倔强地背对着他,但其实眼泪已经滑落下来了。
他不耐烦了,冷了声音问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她只是不开口,蓦然地,他看到玻璃窗上隐隐现出她的满脸泪痕,命令道:“你转过来”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转身,他心平静气地说:“你转过来,我们说说话。”
她转过来,别过眼睛,眼眶里的泪珠却忍不住地滚落下来。他厌烦别人哭,不知道怎么应对一个哭了的人,所以更不喜欢看,只是她,终究还是能触及他心中柔软的,虽然她哭的次数也不算少,梨花带雨的模样也见多了。他隐隐知道她为什么哭,自己对她的身子是越来越粗暴了,以往他尊重过的不同的生活习惯都让他严酷地教过来了,她为这些难过吧?自己确实越来越不尊重她了,但怜惜其实并没有少,这不是已经把养着她当作责任了吗?
一只手伸进内衣里捏着,另一只手往下探到内裤里,其实除了对她,他才懒得做那么久的前戏跳动情欲呢,他刚成年就给一个没成年的学生开苞了,他上过的都是自己脱了衣服跪趴着,想来他确实还是重视她,不愿意等闲视之的,他手上不停,脑子想着,耳边的低泣声也听习惯了,只要碰她,她就会哭,那种低低的,没什么反抗力的声音。他对她已经是尽量轻手轻脚了,换了别人,哪里还顾及到一点儿对方的感受?还管什么受不受伤?
早就不需要问就直接做了,她在他心里现在算什么呢?予取予求,反正反抗也没用,也没有离开这座房子的可能了,她就是他的禁脔,想怎么做都可以,对她好就是恩典。
“你这么喜欢这个玻璃窗,在回味上次把你按在窗前肏的滋味?那个修剪花枝的老农朝这边看一次下面就淌一次水,给花浇水的时候你也撒尿,那次你的逼比以往都更紧,看来是喜欢那个老男人看着,下次还喊他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