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抬头看向嵌在天花板里的白炽灯,它的光线灼热刺眼,一只飞蛾姗姗来迟,盘旋着扑向了这团火源,很快地它坠落下来,落到许蔚脚边。
许蔚的鞋子挪动了半步,踏在飞蛾的尸体上。
我的视线空茫了一会,最后落在蹲在我两腿之间给我口交的许蔚身上,从他开始爬我床的第一晚,这就已经变成我俩之间的例行公事。
他的喉口一向很紧,深喉前一般要做小部分的前戏,但是今天我不是很乐意看他给我舔了。
从他的脸开始摸,他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烫,眼睛里藏着一把湿润的钩子,我的手指撩过他的耳朵按住他的后脑,微微俯下身笑着说:“班长不仅学习好,口交技术也相当厉害呢。”
我把他的脑袋按住,直挺的性器深深捅进他的咽喉,许蔚吐出一个“唔”字之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喉口紧致的好处就是,能把我裹得很紧,许蔚的口腔柔软又滚烫,我没有顾忌地把东西插到最深,反正许蔚不在意。
当初他爬我床信誓旦旦跟我说,他能做到我喜欢的一切,绝对不会比宋采奕差。
我当时直接笑出了声,踹了他一脚让他滚回自己房间睡。
所以我们到底怎么变成现在这种关系的,我作为当事人记不清了,如果去问许蔚,他又会睁大着眼,摆出一副傻兮兮的模样,我实在不想见他那张傻脸。
他的口腔被我塞得很慢,眼眶里都是眼泪,我抽插的时候他似乎蹲不住了,直接跪在地上,两条手臂搭在我的大腿上,对我露出一双迷离的眼睛。
“哥哥。”几年过去,他还是喜欢这样叫我,声线略微沙哑,大概是因为我刚刚才捅过他的喉咙,“我,我喉咙好疼。”
我的手指摸到他凸起的喉结,挑眼看他:“很痛吗?”
他仰长脖子让我摸,哑声说:“也不是特别疼。”
“那还吃吗?”我掐着他的下巴问。
许蔚点点头,柔软的舌尖舔上马眼,再慢慢滑动到柱身,这些年他早就摸清哪里会让我舒服,牙齿也很少磕到我,我看着他舔完就把性器吃进去一截,然后开始抽插等自己的喉咙适应,再完全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