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运回到家的时候,白静汝正缩在躺椅上看书,堆在肚子上的那块毛毯还是自己傍晚出门前给盖的,此刻,毯子已经随着主人的翻动垂了大半在地上。
白静汝好似没听到家门打开的声响,依旧怠懒地靠在一边,脚趾随着翻书频率时不时在椅垫上画圈......
皮肤划过布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看着那圆圆的趾头,白灵运不知怎地就能读出几分孩子气的笨拙可爱来。
回过神时,白灵运已经跪坐在躺椅边,抱住养子的脚,舔上脚踝侧边被薄薄一层皮肤包裹住的骨头,而争气起立的下半身,却只敢不太争气地隔着硬挺的西裤,去磨蹭顶弄那块从躺椅扶手的空隙中漏出来的绒毛毯子。
清淡的信息素随着毯子的蹭弄,跳脱开依附的毛绒布料,逸散到空气中——这是白静汝的味道,平淡的,普通的,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稍不留心就会马上消失的气味。
“汝汝——”白灵运蓦地升起一股委屈,明明在这个家里他才是长辈,却干起撒泼撒娇的活,抒泄自己的不满来。
他大着胆子,支起上半身,倦鸟归林般环住白静汝的小腿,手指头揉捏着膝盖弯的软肉,姣美的若明月的面庞侧放在养子的膝头,一双眼睛盈满了水光,不知是真发骚还是假委屈。
呼吸之间,白灵运铂金色的长发散开,发尾搔过白静汝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痒。
“爸爸今天晚上很早就回来了哦,汝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金发美人微张双唇,压抑着,小心翼翼地喘。见眼前人依旧没有反应,他又更进一步,舌头在屈起的膝头上蜿蜒,感受到舌苔压过的肌肉崩起,便更是受到鼓舞。
他一边抬眼一边含混地说着嗲话,“今天爸爸有好好忍耐,没有乱玩奶子哦......而且汝汝给的棒棒也好好地插在鸡巴里没有动过,现在鸡巴忍得好胀好痛,想要汝汝用手给爸爸抠一抠鸡巴洞,好不好?”
白静汝终于舍得合上书,直起身瞥他,视线如有实质,从不知何时被解开的领口直直望进去,逡巡而下,略显硬钝的书角被白静汝的右手举着,摁上养父的胸口,闲庭信步一样在他的胸口刮擦,激得手下的身躯一个激灵,乳头都被搔得突出来了。
两点石榴一样的红,在被汗水浸湿到几近透明的衬衫布料下,显得格外明显而色情。白静汝哼笑一声,将书的棱角压向那粒离自己最近的石榴,所用力度之大,仿佛要榨出汁水一样。
“嗯......唔......”下意识绷紧的身躯被主人强迫着放松,伸展。
“不要,不要只玩这个奶子,另一边也想要。”白灵运哼哼唧唧地,抖着手去解衬衫上的扣子——他的身子已经在儿子分化成o的一年里被调教得很敏感了。
要不是坏鸡巴被尿道棒堵住,就在刚刚,在白静汝向自己靠过来,在空气中那股雨水混合捣碎树叶的香气骤然变浓的时候,他便能迎来高潮,抖着屁股把又热又烫的精液全射在白静汝赤裸的脚上。
“今天的爸爸不听话,不可以提要求哦。”白静汝撤开手,将书丢在一旁,微凉的食指按上父亲因欲求不满而发红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