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梓冲干净手拉开椅子刨饭,时间进入静默的正轨,客厅的落地座钟在整点响起一段敲敲打打的音乐。卫梓转头看过去一眼,咽下有点辣嘴的鱼肉,心不在焉的吃完两碗饭,站起身,被卫风的问截住。
“你放暑假了?”
卫梓点头,看着哥哥的手势。
“放多久?”
“不知道。”
卫风也没想过能从卫梓嘴上听到什么切实消息,小孩性情就那样,什么事儿都不管,活得不如一把缭绕烟尘。也不是因为耳朵不好,卫梓打小就这样离奇,像只遗世独立的白鹤,远远的站着,看两眼,又很快转开头。
小时候就不怎么说话,喊卫风一句哥哥,能乐他半年。
卫风想到厨房那块长鹤轮廓的木雕,看着卫梓高挑笔直的背影离去,终于是叹了一口气。吃光桌上那点剩汤剩水,留下半盆酸菜鱼的汤底,想着明天早上起来煮米粉。等收拾好碗盆,卫风搓干净那几件轻薄衣物,擦干手上的水,捏着那块木雕上楼。
卫梓坐在桌边,手上拎着刻刀,卫风打开空调坐在床沿前对着电视。
几集黄金档狗血剧过去,天差不多就黑透,卫风睡得一向很早。拎上薄被翻身躺好关上电视,片尾曲的声音被截断,陡然消失的声音惊醒卫梓,他看向黑屏的液晶电视屏幕。
卫梓扫了一眼床上侧身躺好的卫风,将木屑捧进果盘,站起来,拍干净手,丢下木鹤,准备明天再处理细节和抛光打蜡。关上灯,室内完整的陷入一片寂黑,卫梓爬上床,越过卫风,悉悉索索的掀开被角钻进去。
但是一贴上卫风,卫梓是刹不住的心猿意马,忍不住舔唇。他又想起今天下午吃饭那阵,故意留在卧室里打飞机的时候。
说出来都显得下流无比,他满脑子都是卫风的屄,他哥马虎,粗心大意,今天洗澡还忘记带换洗的内裤。
也不会喊他去拿,套上短裤都打着真空出来,卫梓当时蹲在旁边,鸡巴硬的只有靠这个姿势挡住玩猫。单纯少年满是被熟男哥哥诱惑到的冲击,脑子里怎么想的都是软嫩的屄肉,两瓣肉唇赤裸裸的压在短裤上。鸡巴又精力过剩的硬起来,卫梓侧身躺在卫风背后,室内空调温度开得一向很低,双人床上只有一条薄被。
卫梓不知道自己该这么办,鸡巴就在卫风腰后,隔了一点距离,熟悉的气息和身躯使得小卫梓更加精神奕奕。龟头马眼已经吐出黏黏乎乎的腺液,顶湿内裤上一团布料,胀得卫梓难受至极。
色欲熏心的少年大着胆子,伸手从后抱住亲哥,像曾经很多时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