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震耳欲聋。
接下来他们让我带着小龙睡觉,两人晚上不知道是在探讨天文地理还是文学艺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第二天一个笑眯眯拿勺子喂我吃麦片,另一个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给我剥鸡蛋。我终究变成了抱着孩子喂奶、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贵族小少爷。
等吃完早饭,我把怀里一直嘬我奶头吸乳汁的小龙抱到我哥连夜用木头打成的摇篮里,小龙身上的微小绒毛摸上去软绵绵的,吃饱奶之后就安静闭着眼睡觉了,也不哭也不闹,十分乖巧。
小龙脖子上面还戴着我之前送给他的红宝石项链,一闪一闪的。
我哥走到我身边时,绿眸藏匿的情绪全部溢出来了,粗粝的掌心布满茧子抚摸上我为了给小龙哺乳时候露出的乳头,我还没来得及把衣服整理一下穿好,我哥就用食指和中指捏烟卷一般捏起被小龙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头。之前钉的两颗乳钉因为害怕被小家伙误食我就取下来了,这下红缨全部留在我哥的指尖上面,只要两指轻轻按压,乳房里面残余没被小龙吸干的乳汁就会流出来。
“哥……”
“哦抱歉,我逾矩了。”我哥立刻松开手指,准备帮我把衬衣的扣子也一并扣起来。
我看着我哥,我哥老是这样,每次有什么想要的都会先考虑我的感受,所以即使是亲兄弟,他从来都不会趁机提前别人一步占有我。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去看日出时候,经常板着脸不爱表露情绪的人在细微的地方用小拇指悄悄勾住我的小拇指,说实话,如果我哥果真在那个时候开口,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大拇指也按在我哥的大拇指上面盖个章。
正如我问我哥到底在为什么而畏畏缩缩,我其实也只是个被我哥保护得很好的胆小鬼。
后来我不止一次地再也忍受不了鞭打的情况下,想到幼年时候那个背着我去看日出的宽厚肩膀,那时候我有没有过怦然一次心动的冲动?
我定定地看着我哥,把他退缩的手重新放在我的胸前,我看见科尔温正安静地站在门口。
“唔,奶好涨。”我十分尴尬,有一种背着正牌老公偷情的感觉,只能随意提了一句。
“这样子,那我和大舅哥一人一半吧,帮帮老婆。”科尔温说着走过来就把另一边没有敞开的衬衫打开,一团雪白丰满立刻弹到他的手边。
“喂喂喂……”我刚想说科尔温你疯了吗,科尔温丝毫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胸前两点之一已经被他含在嘴里,没打任何招呼,我只感觉突如其来的口腔包裹住乳头令我销魂。我失神地看向没有任何动作的莱礼尔特,他只是轻轻地将手放在上面,我心想果然这种时刻还是我哥沉得住气。结果没等我夸完,我哥一向矜持自重的冷淡眸子变得炙热如火,他用嘴将另一边叼起来。
两副成熟男性的躯体此刻全然小婴儿的模样,轻噬着我的乳头密密麻麻地发痒,而且两个人的动作完全不同,科尔温是带着霸道地撕咬,我有时候被咬疼了按在科尔温的头皮上想把他拉走,他又慢慢地舔起来;我哥则是耐心地一点点吮吸着奶水,举止轻柔,但是本就薄薄一层皮的乳头被水噬得也是特别疼。
我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体分成了两半,一半交给了科尔温,另一半交给了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