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没想到自己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清早,他在床上打了个滚,突然感觉自己浑身酸痛,连喉咙都哑的特别不舒服,甚至后面腺体也是……隐隐约约像是发情期的预兆。
怎么会这样,楼月脑子里莫名闪过昨天潮湿情色的梦,他轻颤了一下,莫名生出了恐惧感,明明都已经逃掉了,明明都已经重来了,为什么身体还是会不受控制。
“咚咚。”房门外传来敲门声,楼家的老管家钟伯在外面询问到:“月少爷,您要下楼用餐吗?”
钟伯从小看着楼月长大,对他很疼惜。那怕从江疏回来后楼月做了许多荒唐事,钟伯都会在楼家人面前维护自己。
楼月晃了晃脑袋,将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担忧全部甩出去。
“来的!”他踩绵绵软软的拖鞋,洗漱穿戴完,哒哒哒朝着楼下跑。
却发现江疏也在餐桌前,楼月压下嘴角冷哼一声,捧着餐具噔噔噔跑到离他最远的一边,几乎把“我讨厌你”四个字刻在脸上了,一点都没有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的自觉。
江疏举着刀叉坐在椅子上,白皙清秀的脸露出轻浅的笑容:“哥哥,早上好。”
楼月不理他似乎也不介意。
江疏已经勃起了,他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双腿,鼻间恍惚闻到了楼月骚甜的气味。
他看着楼月后脖颈上被自己不小心留下来的痕迹,眼前突然浮现刚才去楼月房间看到的场景。
真的好乖,在精液里面都睡得那么香。
“哥哥今天会去学校吗。”
正在喝牛奶的楼月愣住,淡粉软嫩的唇瓣嘴角还沾着奶渍。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学校了,自从江疏回来了之后,楼月就一门心思地扑在怎么陷害怎么弄垮江疏身上,楼家父母和大哥公事忙碌,并不把他小丑一样的表演放在眼里。
反倒是楼月自己百般出丑,惹了不少笑话。
前世这段时间他也被谢厌关起来了,去学校上学好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