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六娘晾了荀晋源一晚上,前半夜还能听到他拍门嚎叫,后半夜却已经折腾得没声了。

    将唐俭摹写的信纸装进衣兜,六娘端了早饭去给荀生开门。这本是小卉的工作,可事到如今,她一个掌柜的,也不得不亲力亲为了,总得把人伺候舒服了。

    “荀公子,可醒了?”六娘清了清嗓子,声音听起来拿腔拿调,格外矫r0u造作。

    “谁?”荀晋源熬了大半宿,嚎得声音都哑了,“快放我出去!”

    六娘装作无事一般落了锁,将吃食放在了桌案上,瞄了一眼屋内,却并未见到人影。

    “还给我。”书箧不在,荀晋源并无任何防身之物,他已明了自己进了黑店,直接拔下束发的簪子抵到六娘要害处。

    身为江湖儿nV,杨六娘最是处变不惊,就算刀架在脖颈上,她也是一样说话,“荀公子,一晚上过去,你连男nV授受不亲都不顾了吗?”

    “不要东拉西扯,信和玉佩呢?快还给我!”荀晋源终是不愿伤人X命的,握着簪子的手有些颤抖,生怕用错了力道。

    脖颈上抵着的y物触感冰凉,六娘用余光瞥了一眼荀生的手,这才发现他拿的是b较钝的玉簪,遂笑道:“东西可不在我身上,荀公子。”

    “那在哪里?”即便已不在劣势,荀晋源仍不敢轻易相信她的花言巧语,“我不信你的话!”

    杨六娘耸了耸肩,仰起头蹭了蹭身后之人,“荀公子若不信,大可过来搜身,六娘我啊,不会动的。”

    用簪子胁迫杨六娘已是枉顾男nV大防,若还搜身的话,就要上手m0了,荀晋源微微侧目,又很快别过脸去,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底线被一再突破。

    趁着荀生恍神,六娘抬手掐他手腕,又狠狠咬了一口,旋即挣脱开挟制。

    荀晋源吃痛,翠玉的玉簪也落在了地上,“嘶,你……”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荀公子。”六娘得意地掏出衣兜里的书信,还甩来甩去刺激他,但很快又防他似的,收进了衣领口。

    “你到底要怎样?”荀晋源扑了个空,知道自己不是这灵活nV子的对手,yu晓之以理,“荀某不过一介布衣,无财无势,何以如此轻慢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