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维持着尖锐,手指却悄悄抓紧了床单:“这么重要的日子?皇帝陛下不和城里成群的美人在一起,反而和囚犯在地下室厮混?”
高大的男人渐渐走近,近到他身上的热量传过来,近到那蓝色的眼睛像是大海一样倒映进她的眼睛,那风平浪静的海面逐渐泛起狂涛骇浪,奈读修一字一句地说:“美人随时可得,配不上这个时刻。但是在这一天侮辱你,想想就爽到不行。”
关山月不禁后缩了一下,男人的笑意更甚。关山月不太高兴,经过十多天的思考,她明白失身已经是必然。但是奈读修既然想从羞辱她中获得快乐,那她就偏不要他如意,她就要好好配合他。只要没有羞耻感,就不会被羞辱。
所以当关山月张开腿跪在奈读修两侧,奈读修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她胸口啃食奶头时,关山月正用嘴巴和手把睡裙尽量掀起来,因为她这般配合,奈读修嘴上衔着左乳,用牙齿细细地摩,手指则粗暴地拉扯右乳,两边一动一静,乳头都硬得跟藏了石子似的。奈读修另外一只手半托住她的小屁股,时不时狠狠捏一把臀肉,关山月皮肤白嫩但是屁股和胸都不算大,奈读修捏一会儿就泄愤似的朝臀肉打上一掌,不多时,屁股就红润滚烫了起来。
每次巴掌落下来,或者是乳头好疼的时候,关山月都下意识地想躲,但是为了不让奈读修看出来爽到,她都生生受着,只是坚定地掀着裙子,任由男人作乱。但是奈读修却察觉到怀中的身体不时颤抖,他朝花穴摸了一把,女人受惊似的顿时紧绷,他把一手粘腻展示在关山月眼前:“小小月真不乖呢,擅自吐了那么多。”
关山月脑子懵了一瞬,才明白“小小月”是什么。不过看满手的液体,关山月也不太自在,她只知道忍受胸臀的疼痛,哪里知道那些液体什么时候流出的,但是关山月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没得到回应,奈读修也不恼,他只带回笑意念叨着“真的好不乖,要惩罚小小月咯。”
关山月还没想明白他要干嘛,突然一阵疼痛混杂着快感传遍四肢百骸,登时就跪不稳了,整个人往下塌,第二下很快又来了,她还听见了一声脆响,奈读修的手有力地托住她的腰,但是第三下还是打歪了,关山月也终于看清了他在干嘛,他正在用手掌打她的花穴!那娇嫩的阴蒂平常都藏身于花瓣之中,就是洗澡也轻易碰不到,如今因为一开始的兴奋颤颤巍巍地刚探出头,却被手掌狠狠地拍打!关山月还想再忍,又挨了狠狠两下之后一股尿意马上就要喷出,她终于再也跪立不稳,往后一倒躲开袭击,身体侧躺双腿死死并拢,还用手捂住屁股,带着哭腔求饶:“别打了...呜呜...要尿尿了...别打了求求你...好疼。”
奈读修停了手,他知道那其实是潮吹的征兆,如果以蛮力继续她也反抗不了,但是看着她在那里捂着屁股哭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哭得他帐篷顶得老高。不过没想到那副身体居然如此淫乱,正餐前的小小甜点就搞得几乎潮吹,如果插进去呢?妈的更硬了。
关山月哭了不到两分钟就没有声音了,花穴上只残留了一些酥麻,但是刚才实在是太丢人了,她鸵鸟似的不想再动。
屁股被轻轻拍了两下,奈读修的声音传来:“趴好,我帮你看看一下打坏没有。”也许是她想象中的奈读修此时会说更加过分的话,所以居然产生了被温柔对待的错觉。她配合着奈读修的动作翻身,脸依然埋在被子里,屁股却高高撅起,张开腿让奈读修检查。
奈读修凑过去看,花穴被打的有点红,摸上去又烫又软,不断散发着淫水的味道,奈读修忍不住越靠越近,直到关山月因为呼吸碰上花穴而发出一声惊呼后,奈读修才回过神。刚才他想给她口交,但是他若如此自甘下贱,清醒后她一定能再次利用他的感情,还是不要在一开始就失了掌控者的身份。
不管如何,插入之前总该让她去一次。
奈读修于是伸了中指进去,滚烫的肉壁立刻吸附上来,几乎绞得手指都不能动弹,可肉壁哪里能阻止恶意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软了,第二根手指很快就也加入了进来,关山月埋在被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当脆弱敏感的小珠再一次被捏住的时候,她被惊地腰肢乱晃,但是男人的双手始终如影随形,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让关山月像在云层中被越抛越高,终于一股大液体喷出,整个人瘫软下来,甚至打湿了奈读修的胸口。
奈读修把关山月翻过来,那双像红宝石一般凌厉的双眼如今泪水涟涟,汗水打湿的发丝凌乱地粘在粉色的脸颊上,看上去竟然意乱情迷。奈读修一边着迷地看着这张脸,一边利落地解开皮带,铁质的皮带扣闪着银光,那凶物就猛然弹跳出来。这次关山月看得更加清楚,那物宛如婴儿手臂般粗细,整体是难看的紫红色,前端翘起,上面暴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呈现出与奈读修面孔完全不同的强烈攻击性。
奈读修拉着她小兽似的两条腿,让底下的两个卵蛋紧紧贴着花穴,那滚烫的物什却放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奈读修压低它,着迷地说:“啊...能顶到肚脐眼上面呢,大小姐会被插到哭吗?”
关山月已经从高潮中缓和回来了,知道对方有意侮辱,就把头扭到一边装作没听到。虽然难免害羞,但是做爱是求生手段之一罢了,关山月倒也能坦然面对,只是希望对方尽快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