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昱说了一通,曲年一个字都没听懂,光着腚站在桌子旁试图向对方求饶: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好奇——下次不敢了!”
偷穿别人内裤还被人家发现了,曲年尴尬得都要冒烟了,往后面退了几步想要和对方保持距离。
“我记得,你钟意我呢条裤带?”
幸好程靖昱看上去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反而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举起手里的皮带向他示意了下,含着醉的眼睛弯弯的。
说的什么鸟语曲年倒是没听懂,但是心里略微放心下来,想着酒鬼能干嘛,于是试探着上前想着接过来,可对方却避开了他的手。
“呶,我畀你褦。”呶,我给你系
什么意思?曲年懵懵地看着程靖昱靠近自己,把那条皮带在他腰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抬头对自己笑道:“好靓。”
嘿,这个字他还是听得懂的。
脸上的笑还没绽开,身后的人就忽然一把把他转过去按到桌子上,他一个踉跄,腰带就在他的屁股上慢吞吞地划拉了两下,然后用力地抽了上去。
“啊——好疼!程靖昱你他妈有病吧!”
曲年叫得和杀猪的一样,胳膊挥动了两下想要反抗,但对方劲极大,死死地用手摁住他的背,脚抵住他的双腿,然后毫不客气地又抽了一鞭子。
两瓣白笋似的屁股上瞬间浮上了两道红痕,往上的一截紧致的腰杆也因为疼痛扭来扭去,自成一道风景线。
程靖昱用皮带顺着脊椎骨处慢慢划到臀缝处,然后拨开了股丘露出还在颤巍巍翕合的小洞。
曲年察觉到对方的动作,面带惊恐地回过头:“别、别,我真的怕疼,我错——啊——”
身后的人丝毫不听他的求饶,又一鞭子抽上去正好落到了臀缝处,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好像都肿了,曲年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皮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