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群,苏邢无心再去护城河放河灯,想同边珍一起回府,然而,大街上人头攒动,她还没走到边珍身边就被cHa0水般的人流挤到了别处。
她和边珍失散了,手里的河灯也被挤得歪歪斜斜,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提着变了形的河灯,苏邢漫无目的的走着,经过一个张灯结彩的巷子口,几道莺莺燕燕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她好奇的走进去,看到一个贵公子打扮的白衣青年被两名壮汉架出来往外一扔,扔到了她的脚下,她还差点踩到他的脸。
“小公子要是没钱,不如问你大哥要些,咱们春来院概不赊账,您呀还是下次再来吧。”
两名壮汉不屑的嗤笑道。
白衣青年抹了一把嘴边的酒渍,一双g人心魂的桃花眼含着三分醉意七分失意,他支起身子站了起来,白衣锦袍上沾了大片青灰sE尘埃,他瞧着不雅随手弹了弹,就这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叫苏邢停下了挪动的脚步。
在那白雪茫茫的地洞里,傅清和身上落了许多雪,他弹雪的样子透着一GU清雅贵气,而面前的白衣青年就像重影了他的动作,少了清雅多了几分风流之气。
“少在那边狗眼看人低,关yAn城又不是只有你一家妓院,小爷我还不屑再来呢。”
白衣青年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苏邢自叹道:她是太想念傅清和了,所以才会把别人当做了他。
想着,苏邢就要从白衣青年身边走过,对方就在这个时候扭头一撞,与她撞个正着。
“啊。”
“哼。”
手里的河灯掉在地上支离破碎,苏邢看着碎了的河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的荷花变形了也没关系她可以把它修好,但是荷花碎了她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诶,你别哭啊,我赔你一盏就是了。”
傅清远最见不得nV人哭,nV人一哭他就头皮长了跳蚤似的,痒的很。
“谁哭了,我才没有哭呢。”苏邢倔强的擦掉眼泪,丢下破碎的河灯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