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挪了挪身子,这样全身被束缚住的姿势让他格外没有安全感。身后人不紧不慢的用手指捏着他的臀瓣,原本的刺痛逐渐被缓解了一些,却没有减轻他的紧张。
接下来该是三十下的选择,藤条的尖锐他想都不要想,那把发刷的厚实程度又快赶上一个结实的板子……西米深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被单里闷声道:“皮带…”
“好的宝宝。”
白黎答应得很爽快,手中的工具也换成了皮带。他盯着趴在床上的西米,仅仅在空中轻轻抻了一下工具,翘在枕头上的大红色屁股就忍不住颤动着收缩,抓着床单的手指也倏地绷紧。
他能体验到西米身上的疼痛,可这疼其实并不严重,细密的刺痛也只是在刚刚过于密集的责打中稍微难忍了一些,远远达不到难忍的限度。白黎将皮带游走在他微微凹下的腰窝处,开口道:“每打一下都要说一句,‘我永远是哥哥最爱的宝贝’。”
西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但还没来得及提出异议,屁股上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皮带痕迅速肿起,将好不容易缓解的疼痛再次唤醒,他唔的闷哼出声,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句羞耻至极的话。
白黎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开口,反手又抽了一下,这一记加了些力度,和上一下的红痕交错成一个X型。韧性极强的皮带在他手中就像是鞭子一般,在沉默的等待中不断抽破空气落在臀肉上,很快就让翻滚着肉浪的两瓣臀肉均匀地肿了起来。
“还不说吗?”“咻——啪。”
“什么时候开口这三十下什么时候开始算起。”“咻——啪。”
叠加的疼痛层层叠叠炸开,疯狂叫嚣着蔓延至整个屁股,西米一开始尚能忍得住,奈何身后撕裂般的疼痛毫不放水,他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皮带划破空气狠狠落在了肿起最严重的臀峰,西米的呼痛声里不知不觉已经带了一些粘腻的哭腔,无助地将撅在半空中的可怜小屁股扭了扭。
“说一句话,就这么难吗?”
皮革的尖角威胁性地点在了臀肉上,漂亮的大红色与因为蹭动而掀起的上衣下的白皙腰线形成了强烈对比。西米努力平息了一下喉间的哽咽,结结巴巴地小声开口:“我、我永远是、是哥哥最爱的宝贝…”
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羞痛的眼泪啪嗒一下顺着脸颊落下,却意外地没有没入床单。
四肢上的束缚被一一解开,白黎托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将他的眼泪全部吻掉。
“不…不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