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的车技很稳,苏知意的心却不是那么平稳,她拘谨地坐在副驾上,一动不敢动,心里却好奇这里会不会坐过别的nV孩子,会不会是上次客栈的nV孩子,副驾的镜子上会不会夹了她的照片,前面会不会放了她的口红。
越想越难过,眼圈刷的一下就红了,又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口罩下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时屿一转头就发现她的不对劲,握方向盘的手张了又握。
放轻了语气问:“怎么了?是不是牙疼得厉害?再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就到。”
苏知意本就难过,他一提牙疼,就感觉更委屈了。
眼泪在泛红的眼圈里不停打转,终于忍不住,cH0U噎着:“没......我没有,不是牙疼。”
回答得磕磕绊绊、语无l次。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把脸都憋得通红,甚至还打了一个泪嗝。
时屿原本还有些担心,这时又被她可Ai得想笑,不得不忍住加快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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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把她带到了一幢四层的白sE建筑前,门口的口腔诊所标识并不显眼,也不像其他口腔诊所一样能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诊室,反而像一座安静的私人博物馆。
时屿熟门熟路地带着她和前台打招呼,然后带她去了二楼的诊室,因为私人诊所又价格昂贵的关系,里面的患者并不多,也不存在排队等候的情况。
时屿径直敲了其中一间诊室的门。
“进来吧!”里面的人声音清越。
“哟!这不是我们时公子吗?怎么有空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