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警官大人……求您……轻一点……疼……”
我双手被沉重的铁链牢牢锁扣在墙壁上,被动的承受着身后如狂风骤雨般凌虐而来的真皮蛇鞭狠狠的抽挞。
单方面凌辱,如同强暴式的调教,让我的后背上布满着凌厉红肿的鞭痕,最开始落鞭的爽感随着红红紫紫大片重叠在一起逐渐变成了颤栗的痛感。
我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皮,只能面对着墙壁半跪着。
不过其实根本不是跪,只是双手被铁链悬吊在墙上罢了。
我看不见身后的警官,所以哪怕鞭刑停下的瞬间,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赤裸身体上的伤痕在调教室微凉的气流下,发出无声的哀嚎颤栗。
因为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会落下。
但我做的就是这种张开腿的皮肉生意,不论客人是谁,不论客人的性癖是脏还是疼,只要付了钱,对我做什么,都是客人的自由。
我就是一个卖屁股的婊子,没资格挑三拣四。
果然,客人听见我痛苦的求饶,心里根本没有生出半点怜惜,下手反而更重:“还好意思喊轻一点?你看看你的骚逼流了多少水!被打的很爽吧?当了婊子就别装纯了。”
他说:“林承,你什么货色大家都知道,少装。”
对。
我表面上哭着喊着比谁都可怜,但我心里其实爽死了。
我这个俱乐部里最骚最耐玩的婊子,客人越是粗暴的对待我,我就越觉得很爽。
特别是,现在打我的这位客人,他真的是一名警官。
这位警官客人在长期的监狱看守生活中,和我一样,对性暴力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