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目光往下,望着我JiNg神异常的X器。
我忍不住高声抗议:「这怎麽能怪我!我从刚刚开始就......等等.....解语,你老实说,你该不会是刻意在拖延时间吧?」
我眯起眼,盯着他专注的侧脸。
嗯?这的确很可疑......
解雨臣慢条斯理地缠着纱布,漫声道:「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他的语调、表情、动作全都无懈可击,如果不是唇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我真要被他给唬了过去。
好哇.....
我磨起牙,下腹因为他那难得一见的俏皮神情,更觉要爆裂般的疼痛。
好不容易他缠好了纱布,我再难忍耐地伸手抓住他衣领,往床上一带—
「你......」
解雨臣被我扯上了床,他身边的医药箱摔落在地,里头的物品四下散落,但我现在完全顾不得这些。
我开始去解他皮带,解雨臣还在挣扎—
「等等,我还没......」
「闭嘴!」我喘着气,用手b着他,语调是少有的紧绷,脸上的笑容也不复见。
「老子现在就要g你,解雨臣,你最好别再挑战我耐X。」
不论是我们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之前或之後,我都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更遑论直呼他的名字。可见一个人憋过了头,一旦爆发出来,是会什麽都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