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克刚被谢三秋放在空房的床上,他的第二波热潮便蜂拥而至。
这一波的热潮比第一波剧烈十倍不止,他被情欲烫得蜷缩起身体,密密麻麻的汗液从他身体各处冒出,后穴也如同开闸般涌出大量淫液,不出一分钟便将床单打湿一大片。
强烈的热潮瞬间将他唤醒又淹没了他的神智,口中呻吟不断,一手探向中自己的阴茎,一手探向湿濡的肉穴。
已经发泄过一通的谢三秋没有急着帮人解脱,而是一脸新奇的站在床边看伊诺克挣扎。
他记得以前看过的那些里,Omega啥的在会发热期有筑巢之类的行为。
没过多久,伊诺克果然开始了。
他将自己缩得更紧,迷蒙着双眼看向谢三秋,腔调比前不久那一次还要甜腻,如同媚药一样。
“呜...继续...”
谢三秋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哄着,身体却没有什么动作:“你刚才流的水太多,我先去接点水给你补水,先忍忍,实在不行就自己纾解一下。”
伊诺克紧盯着谢三秋,眼眶通红,双手在自己身下疯狂律动,几乎是哭着呻吟:“你、嗯...快点...我自己弄...哈、弄不出来...”
终于在伊诺克抖着嗓子的三求四请下,谢三秋才起身去接水,只是这水接得非常慢。
随着谢三秋的离开,安静的氛围不断积压,压迫在屋内人的神经上,激得他越发难耐,忍不住撑起身下床,臀间的粘腻随着走动滑落在地面上。
他抵在门前,想要打开门去找那个能让他不再这么难受的人,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不甚清醒的脑子没能意识到这是某个人的恶趣味,拍着门,哭着询问:“哈、好...好了吗...”
谢三秋端着水杯站在门外哄着:“快好了,再忍忍。”
愈发难受的伊诺克只能再次回到床上,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这被子是谢三秋用过的,虽然洗过几次,但还是留有浅淡的味道。
被子挺长,他把被子大半部分卷在身上,剩下一截夹在腿间,在上面蹭动,摩擦着自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