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确定这个人会不会给,裴文柏就不愿意给她任何锋利的物品。“为你好”他用这个词,这也是她大半夜发疯跑出来找剪刀的原因。
“请等一下。”霍伯特说完话,将乌纤留在了沙发上。
他说这话时与乌纤对视,低下头,温和却不容置疑无需商量。
乌纤会等,她愿意等,她喜欢因要求而产生的等待。
但是今天她“发病了”,有太多因素可以改变她的想法。
霍伯特家中摆放着老式钟表需要上发条,在安静的环境中这种噪音格外明显,“滴答,滴答……”
乌纤忍不住把手塞进嘴里,用啃指甲的声音抵消它。
她今天的情绪格外不好,可能是因为找了太久剪刀,原本能从容应对医生的乌纤消失了,转而变得古怪敏感,和之前有点相似。
眼睛,都是眼睛的错!
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令她开始害怕,胳膊上泛起一颗又一颗小凸起,她背上的毛孔既冷又热,出了薄薄一层汗。
乌纤,有点想逃跑。
这也说明她和温和的绅士霍伯特相处,在无形中察觉到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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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日记临阵脱逃版
进去了,很满意,g引一下。
原来他叫霍伯特,不重要,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