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忙,但也就是几天的事情。
终於从公务中脱身的李豫堂为了躲避陈老板不厌其烦的造访,晚饭後决定出外走走,也算是散散心。
他在夜路上随意的走走,也没个目的地,他压根儿就没想过到底该去哪里才好,只是一昧的乱走。但就这样随意走走,悠悠转转也到了香兰堂,而如春鸣就无聊的撑着头,坐在戏台前的一张椅子上。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後,香兰堂的生意也不好。虽说案发地点的香兰堂一点事也没有,但好多人为了避风头好几天都没来光顾了,整条花柳巷也冷清了不少。
至於那田纪文嘛,堂子出事的当下他脚底抹油就跑了,这几天也不敢来。
这GU冷清李豫堂多少也感受到了,四处看了看问如春鸣;「怎麽没人啊?这麽冷清。」
「我想是不敢来吧?」
「也是。」
「到是你,怎麽来了?」
「闲着没事,走走。」
「那要不要坐坐在走?反正堂子里也没人。」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如春鸣领着李豫堂进了一间包厢,两人坐下後,相对无言了将近有五分钟之久。
李豫堂倒不觉得尴尬,该喝茶喝茶,该吃饭吃饭,从表现到心理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於是在沉默了很久後,如春鸣才静静地开了口:「那个,你的肩伤怎麽样了?」
「肩伤?不碍的,军人受点伤又没什麽,这都家常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