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把抓起潭州的脚裸,轻松一提,吻上了那截白皙的皮肤,犬齿抵在筋脉的地方舔咬,又顺着脚背吻到脚心。

    当滚烫的唇贴上脚心那一刻,潭州瑟缩了一下,没抽回,反而脚背上多了个牙印,他踩在高卓脸上,让他松开:“好痒。”

    脚心被高挺的鼻梁戳弄,呼吸间的气流像一片羽毛在挠。

    潭州忍受不了这种透进骨头缝里的痒,勾着脚要往回缩。

    因为他挣扎乱动,埋进里面的阴茎又滑了出来,狠狠擦过外面的户口。

    潭州并起腿,身体不自然地抖动,指尖紧紧攥着床单。

    这种不致命但积累起来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即将把他推下欲望的悬崖。

    “我要开始了。”高卓说。

    他一只手压着潭州的膝盖,把腿分到最开,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裸,将腿抬了起来,开始挺腰耸动,啪啪的每一次进得极深,只剩囊袋在外面。

    他托起潭州的腰,让他悬空着,自上而下地干他,力度又大又狠,完全不收着,像是对潭州不听话的惩罚。

    潭州受不住地朝他伸手,却被高卓将两只手腕攥在一起,拉着他的手挺腰操干。

    潭州整个人几乎是被撞进床里,交合的地方被拍打挤压得充血通红。

    他脚尖绷直,夹着高卓的腰:“呃--啊!慢点--”

    他汗湿的黑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颠簸,皮肤透着一种成熟诱人的红,高卓和他接吻,吞掉他的求饶声,缠着他的舌尖,像搅弄他身体一样将他的口腔也搅得一塌糊涂,舔掉他流淌出来的津液,又像抓捕猎物那般咬住他的喉结,听他喉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潭州的每一处都非常“好吃”,让他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体上留下更多的咬痕。

    “你又热又香的。”高卓喘着气,趴在他胸前,叼起一粒粉色的乳尖,卷进口中,掀起很深的眼窝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