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假期,云柯都被兽性大发的周野压在床上不分白天黑夜地干。血气方刚的青年似乎有着用不完的体力,总是蓄满精液的囊袋和能够一夜七次的粗长大鸡巴让云柯那三张骚嘴吃了个爽。
直到周温铭通知回来的前一天他都还被继子压在落地玻璃上不停歇地肏逼。
骚美人那如同肉蚌的逼洞时刻含着男人硕大的阳根,馒头穴高高肿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抵在冷冰冰的玻璃上。
“啊啊……好爽……再深一点……再……呜呜!!好粗……”
“不粗怎么操爽你?小妈像婊子一样骚,屁股给我摇起来!”
啪地一巴掌打在云柯软嘟嘟的肉臀上,周野又狠狠在上面揉了一把,他发出嘶哑的低吼,挺腰更深地进入云柯的肉逼。
“呜…………”
骚人妻那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在冰冷玻璃上摩擦,被刺激地更加硬涨,他那窄小的细腰被男人狠狠一按,接着他整个瘦弱的上身便牢牢贴在了玻璃上。
如果从窗外看,就能见到那样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以淫荡的姿态被狠狠干着。他那原本白皙的身躯泛着情欲的红,嘴唇微张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溢出来。
“还要……还要再深……呜……”
“鸡巴好大……给我、呜啊啊……好爽……”
求欢的姿态越来越放荡,他的腰也扭得越来越起劲。
好在外面早已降临了夜色,屋内更是没有开灯,月光也被乌云笼住,骚美人的淫态没人欣赏到。
然而玻璃上却留下了他的罪证,淫水以及带着汗液的肌肤贴上去摩擦的痕迹满满都是。而这个浪荡美人更是骚得要命,身后的男人若是不动,他还会主动提臀一下又一下用那个湿淋淋的骚逼吞吃粗硕的鸡巴。
肉洞一次次被肏开,阴唇被干得乱飞,到后来他甚至主动用手去揉自己的阴蒂。
“贱货婊子……”周野舔弄着他的后颈,粗声在他耳边说着淫词秽语,他骂着怀里的小妈是只母狗,专门撅着屁股给男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