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被矛盾的心理撕扯得快碎了,一边恨他,想抗拒他,一边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混乱分裂的身心,就像此刻,我甚至恐惧到再次生出了想要对他顺从的自保本能,我想讨好他,安抚他,我想让他冷静下来。
“傅梁辰……”我吞咽着眼泪,被他抓着头发痛苦地仰起脸,我看着他:“别这样……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生意上的酒局,”傅梁辰舒出一口气,“事儿太多了,烦。”
他眉目间戾气化了一点,我的语气和惊恐的眼神令他愉悦,他甚至舒服得眼睛眯了几秒钟,我战战兢兢看着他,正准备要再说什么,却被他突然发力按倒在床上,他一只手攥着我两个手腕按在头顶,抬起膝盖死死压住我胸口,一手捏开我的下巴,硬生生将性器捅进了我的喉咙里。
我觉得自己瞬间被碾成了碎片,甚至来不及感受身体哪个部位更痛苦一些,是胸骨几乎被压裂的剧痛,还是喉咙里被粗暴抽插时整个食道喉口强烈的呕吐反射,我脖子青筋暴起,憋到通红,整个身体扭曲挣扎着,但胸腔被死死压住,那种喘不动气的窒息感又将我灭顶,我喉咙被塞满,不留一丝缝隙,下巴被他虎口狠狠卡住合不上,我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身体所有的挣扎都出于神经反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没力气了。
原来真正的没力气是这种感觉,是连求生的本能都消失了。
在我整个人瘫软下去不动了之后,傅梁辰松开我,喘了口气,将阴茎抽了出来。
他疲惫地拍拍我的脸:“周年?”
我喘了口气。
他拨开我汗湿的头发,捏着我的下颌晃了晃:“周年,睁开眼睛。”
我胸口疼得要死了,每喘息一口都疼得要死,我哆嗦着抓着他的手,他扯开,我又缓缓地、慢动作一样抓过去。
他没再抽开,伸出另一手摩挲我的眼角。
我的眼睛因为窒息和挣扎得太剧烈暴起血丝,泪腺好像失控了,眼泪不停往外淌,我浑身抖着,抓着他的手说:“傅梁辰……”
他俯下身子:“什么?”
我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听不清,我用嘶哑的气声说:“……别这样了……傅梁辰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