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梁辰——”我失声叫他,大腿肌肉绷得死紧。
他轻叹:“你太棒了,宝贝。”
我真佩服自己,在最脆弱的部位被如此对待的时刻,我的身体依然不躲避不挣扎,两腿稳稳分开,脚跟死死蹬着床,哪怕浑身疼得仿佛一阵冷一阵热,毛孔骤缩,脑子都忽明忽暗,我都驯服到下意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配合。
傅梁辰一边将尿道棒插进拔出,一边俯下身过来吻我,我像得了止疼剂一样,整个上身挺起来去够着吻他,他一抬头我就挣扎着追上去含他的嘴。
我不想松开,我疼,我疼得喘气都哆嗦。
但我几下就没力气了,身体跌回枕头上,傅梁辰凑上来继续吻我,吻着吻着,我的呼吸就堵塞起来,我疼哭了。
他明知故问:“很疼吗?”
我喘着,带着哭腔咬牙说:“不……”
他用力往里一插,我哀嚎一声,整个身体剧烈地抖着。
但我依然没有做出躲避或夹腿的动作。
傅梁辰满意地叹了口气,他爱极了这样的我。
“宝贝,”他咬了咬我的下唇,呼吸扑在我的脸上,我闻见他下巴上须后水的清冽味道。
他的声音太蛊惑了,他的一切,他给我的听觉触觉味觉,所有一切,都能令我止疼,令我浑身烧灼起对他蓬勃的渴求和依赖。
我拼命汲取他的唾液。
“傅梁辰……”我声音发着抖。
“我在,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