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包车沿着来时的路,又将她送回家里。

    那点气他恼他的情绪只短暂在脑子里停留过,余下的是不解。

    不解一个人前后态度转变之快,更不解,他有何不可与人言。

    家中很是安静,几位主人俱不在。

    姚臻回到房间,方才给她开门的小眠,一直送到卧室门口,徘徊不去。

    "有何事吗?"她好奇问。

    小眠踟蹰良久,小步挪进屋里,帮姚臻拆卸发间饰品:"表小姐,小眠可否求您一件事?"

    "何事?"

    没有应答。

    姚臻从铜镜里看身后的人,眼睑低垂,盖住了眼中情绪,嘴唇翕张,yu言又止的样子。

    她忍不住皱眉:"你不讲,又有何好求的。"

    "噗通"一声,膝盖砸地的闷响。

    姚臻吓了一跳,去拽小眠的胳膊。

    "你这是做什么?"

    "表小姐,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像是下定了决心,小眠固执地跪着,怎么也不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