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两人都没有任何困意,安然卧在床上。
想到夜里的事,姚臻轻声问:“表哥,你们,今日发生何事了?”
“无事,你不要多想。”
她不信:“分明有事,为何瞒着我不说。”
陈顺中侧过身,手往她身上m0,故意想叉开话题:“有甚事?左不过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我总觉得表哥你,似乎对江先生——啊”
他的手指突然移到x前,在小小的N头上捏了一把,姚臻霎时像被控住命脉般歇下气来,往床边躲。
“表哥,你做什么呀”
N首从指尖滑走,陈顺中没再追着要弄,只揽臂将人捞回怀中抱着:“你不说话,我就不做什么。”
她只好乖乖躺着不动。
男人之间的事,总是没必要将nV人扯进来。
陈顺中想,江均然不过是借着酒劲敢同他叫嚣,等明日醒过来,照旧是那个跟他保证“不敢肖想姚臻”的穷小子。
他承认那句“姚臻喜欢的是我”成功将自己惹怒,不过惯有的修养克制住了动手打人的冲动。
此刻想来,江均然以为的那点子喜欢,在姚臻心里,不定b喜欢他多。
“表哥,你明日还在家里吗?”
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