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忘记昨天晚上,苏夜将她按在走廊里要了多久,极致的羞耻感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人陷入了混沌中。
唯一记得的是,在全家人都能听见的地方,他将她的衣服全都扒光,也脱光了自己,将她压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换着花样在她的T内进进出出,S了一次又一次。
她就这么在他无休止的索取中闭上眼睛,昏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全身ch11u0地趴在他的床上,后背上只盖着一条薄薄毯子,PGU上、腿心里、大腿内侧,以及身下的床单上,全是事后g涸的JiNgYe和ysHUi,小腹以下的位置酸胀的要命,腰根本直不起来,下面动一下都痛。
而纠缠了她整整一宿的苏夜并不在,偌大的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明明醒了,可苏沁还是不愿意清醒过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出这个卧室,去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对从小照顾她长大的保姆阿姨。
她不知道,有没有长嘴的阿姨将昨晚的一切扩散了出去,万一扩散出去以后又该怎么办。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苏沁才被迫收起羞耻感,强忍下半身的不适感拿了件宽松的睡衣,走进卫生间梳洗了一下,前去开门。
这会儿来敲门的,肯定不是苏夜,他只会大喇喇的进来,在看到她没起床后黏糊地压上她的后背,继续亲她吻她。
果真,门一开,外面站着穿着居家睡衣,佝偻着身子,双眼哭到浮肿,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苏敬业。
他哽咽着道歉:“沁沁,昨晚不是爸爸不帮你,实在是……”
苏沁叹了口气,转身:“进来说吧。”
说完,径直回房,无力地靠在床头看着苏敬业。
苏敬业反手关上卧室门跟了进来,像照顾身T不适的小孩似的,坐在床沿边帮苏沁整理了一下毯子,盖在了她的双腿间。
盖毛毯的时候,苏敬业弯着腰,睡衣领口垂了下来。
透过领口,苏沁隐约看到他的脖子下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急忙坐起扒开他的衣领,确认X的朝他的身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