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轮猛力的操干,廷后已经哭哑了嗓子,在弟弟面前这样淫乱的姿态,让廷后始终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可耳边滴滴答答的水声,又不断的提醒他,弟弟也同样的在欲火的煎熬中,享受着雄虫带来着的折磨与快乐。
雄虫的持久不容质疑,左弦稳稳的控制着精神力把方才扯下的眼罩为廷后捆上,抓住军雌后脑棕褐色的发丝,精神触手托着肩胛,将人一把拉了起来。
看似粗暴的动作,廷后却没感受到一丝疼痛,双眼被蒙上满脸泪水的军雌,反而因为不用面对弟弟的神色而轻松了一瞬。
空气里满溢交织的信息素,雄虫浓郁的气息让两个军雌快要窒息了,初尝情欲还没得到满足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只见雄虫的尾钩沾着廷前大量的潮液,慢慢的绕过腰胯,攀上了脖颈。
尾尖挑衅的在军雌唇瓣上游移,直到军雌再也忍受不了尾钩上还沾染着雄虫腺液的诱惑,喉腔发出空咽的声音,张开丰厚的唇将尾钩深深的吞了进去。
廷前的口交技巧显然是合格的,但是学院里可没有那么灵活又粗长的尾钩可以给他练习,而粗粝的鳞甲沾染滑腻的淫水,在喉内不断的进入,仿佛被顶到胃的感觉,让军雌不断的干咽。
军雌大张着口含着自己粗黑的尾钩,上面传来紧致的抽吸不断的传来。
左弦看着因为逐渐窒息而涨红了脸的廷前,一边捣弄着廷前挛缩不止的肉穴,一边说:“既然阿前一直都答不对,那就让阿后来感受吧,你说…雄主的尾钩现在在阿前的哪里?”
廷后小腹颤抖着,正在缓解雄虫带来的高潮。听到雄虫的问话,努力的回神。
“在阿前窒息前要回答哦。”雄虫仿佛心疼他一般给出了提示,一边说着时限,一边转过军雌的头,与廷后深深的吻在一起。
廷后被雄虫侵袭着口腔,本就笨拙的舌被舔吻,眼前是一片黑暗,让听觉更加的灵敏。雄虫尾钩游离的声音,弟弟凌乱的喘息和尾钩在喉间抽插的黏腻水声。
他想要回答,但是雄虫扣紧了他的后脑,让他根本挣脱不开雄虫的吻,弟弟抓在手肘的手移开,向上的风声,接着是掌心接触尾钩的轻微声响。
廷前憋不住了。
雄虫好心的抽出尾钩,只任由尾尖在军雌大口喘息的时候逗弄着他的红舌。
而卑劣星盗头子,又得到了一次猛烈操干廷后的机会。
阿后对声音格外的敏感,但是被雄虫这样干扰,根本没办法回答,在雄主尾尖重瓣鳞甲张开,伸出尾管插入弟弟的雌根时,廷后忍受着雄虫越来越深的撞击腔口的可怕抽插,颤抖着继续雄虫恶劣的游戏。